慈修咬著下唇,沒有為自己辯解。他知道東鄉(xiāng)不是因為那張名片發(fā)怒,而是因為那個笑容。
東鄉(xiāng)b視著他,語氣壓低卻更銳利:「你覺得我不好嗎?是因為我沒讓你高調(diào)牽手、上報紙?還是你從來沒當我是什麼人?」
「不是……只是……」慈修艱難地開口,「你從來沒有說過,我是什麼。」
「那你要我現(xiàn)在說?」東鄉(xiāng)忽然冷笑,「好。我說給你聽?!?br>
他將臉湊近慈修,額頭幾乎貼上對方的:「你是我?guī)Щ貋淼?。你是我壓下來的名單之外唯一的一個。你在這個島上能走出戲臺活得安全,是因為你被我保著。你要是還敢對別人笑,我會讓你再也笑不出來?!?br>
車內(nèi)再度沉默。
慈修低下頭,眼角泛著光。不是恐懼,而是什麼更復雜、更疲憊的情緒。他只是輕輕地吐出一聲:「……我只是想要一個不需要躲躲藏藏的關系?!?br>
這句話,像是一顆細針,扎進東鄉(xiāng)x口。他沒再說話,只是再次發(fā)動引擎,沉默地將車子開回官舍。
慈修沒有哭,只是看著窗外不斷退後的燈火,一語不發(fā)。
而東鄉(xiāng),握著方向盤的手始終未松開。他知道,他已經(jīng)無法單純地「擁有」慈修了。
下一步,就該讓他學會——「離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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