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鄉(xiāng)轉(zhuǎn)過身，面對眾人。
「這戲班，是為了演戲，不是為了上演禽獸之間的猜忌、詆毀與造謠?！?br>
「我東鄉(xiāng)·圭介的人——」他語氣一頓，聲線銳利如刃，「若再有人動手、動嘴，我會讓他消失得b剛才那兩位更乾凈?！?br>
鴉雀無聲，空氣近乎凝結(jié)。
他回頭，朝慈修伸出手：「走吧。」
慈修怯怯望著他，在眾目睽睽下將手放入那戴著白手套的掌中。
他被領(lǐng)著走過長廊、走下階梯、走過那些瞬間沉默不語的同伴與敵意的目光。
直到進(jìn)入那輛警車，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從未這麼冰冷過。
——
夜晚，別墅窗邊，慈修靜靜坐著，披著毛毯，眼神飄忽。東鄉(xiāng)站在他背後，注視著他如影般的沉默。
「我為你清掉了兩個敵人。」
慈修無聲。
東鄉(xiāng)走近，在他耳邊低語：「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呢？」
慈修閉上眼，像是陷入一場再也醒不來的戲中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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