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今夜的真相。
——
晚宴過半，一名穿著得T的男士踏入會場。
林澄。
他的出現(xiàn)像是一滴冰水落進(jìn)熱油，瞬間讓東鄉(xiāng)眼角跳了一下，隨即露出笑容，主動走上前，語氣溫和道：「林先生，能賞光蒞臨，真是讓本官蓬蓽生輝?！?br>
林澄笑意不減，眼神卻銳利：「東鄉(xiāng)大人，您邀請得太誠懇，我怎麼敢不來呢？」
東鄉(xiāng)看著他，意味深長地點(diǎn)頭：「請隨我來，我為你準(zhǔn)備了……特別的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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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穿過主廳、側(cè)廊，來到一扇鐵門前。東鄉(xiāng)掏出鑰匙開門，低聲道：「外人未曾入過此處。林先生是例外。」
門後是一間昏暗長廊，燈光柔h，彷佛時(shí)光停滯。墻上掛著一件件老戲服，旁邊是黑白舊照片、戲臺繡旗、香火戲臺的戲單與手抄劇本，連墻角還擺著一面舊戲院的破損牌匾。
林澄瞥見，心頭微震：「……你這是在收藏過去的靈魂嗎？」
東鄉(xiāng)沒有回話，只輕輕擦過其中一件被密封玻璃罩住的戲服，那是慈修曾穿過的《牡丹亭》旦角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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