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官爺,一會兒說是自殺,一會兒又說他殺,顛三倒四的,現(xiàn)在又想讓民婦頂罪,不曉得他們想干什么,這個案子到底查明白沒有呢?”
姚氏道。
葉文初贊嘆地看著姚氏,此婦人不但聰明,還很會說話,仔細去聽,她說的每句話都有著明確的目的性,或是解釋,或是引導……
一個死了兒子的母親,思路如此清晰,還不動聲色地反駁和質(zhì)疑辦案人員的能力和初衷。
院子里的鄰居們,剛才的一點點疑惑,此刻因她的話又平復下去。
姚氏擦著眼淚,神色平靜。
葉文初看向八角,八角沖進房里,一會兒她抱著兩床被子出來。
姚氏神色變了變。
“兩床被子,一床是破舊的棉絮,一床是舶來品的薄毯子,一個枕頭是稻草,一個是蕎麥!”八角問姚氏,“你不是說一碗水端得穩(wěn)穩(wěn)當當,這個怎么解釋?!?br>
蘇陽喊道:“原來如此,冬天里寶平總說夜里冷,非要跟我睡。現(xiàn)在又熱得一身痱子,夜里睡院子?!?br>
“這什么破東西!”他將破棉絮摔在地上。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币κ蠚獾锦咱?,王遙上來扶著她,沖著八角吼道:“你們不要胡說,這是寶平娘生前蓋的被子,寶平孝順,非要用這個。”
“這不怪姚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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