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拐子板著臉，但沒敢再說葉文初。
葉文初去檢查王寶平的尸體。
又恨恨地睨了一眼正在閑適看著她的沈翼。
沈翼清咳一聲，也認真地打量尸體。
馬玲跟著幫忙：“師父您覺得有問題？”
葉文初將王寶平的手拿起來：“他的手很干凈?！?br>
沈翼問了個沒什么建設(shè)性的問題：“是很干凈，有什么問題？”
葉文初瞥了他一眼。
沈翼笑了笑：“繼續(xù)說?！?br>
葉文初指了指一起帶回來的，王寶平上吊時墊腳的三塊石頭：“我問過蘇陽，這三塊石頭，原是靠墻放置的。王寶平要搬過來墊腳，手上一定留有黑灰?！?br>
但王寶平的手很干凈。
“會不會是擦干凈了？”馬玲問道。
葉文初道：“只能洗干凈，擦拭不能到這樣的程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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