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舉坐在楊莊里,用肩膀擠了一下姚先陽。
“怎么樣,戲好看嗎?”
姚先陽上次因為紅臺案強出頭,被葉文初打了后,他爹和哥哥都訓他了,他暫時忍一忍不報仇,但如果能看到別人收拾沈翼和葉文初,他還是很樂意的。
“不錯!”姚先陽喝了口茶,心情很舒暢,“可惜不能過去親眼看,堂堂瑾王和赤腳的百姓打架?!?br>
張鵬舉嘿嘿笑了。
“沒事,一會兒給他收尸就行了?!彼?。
姚先陽驚訝地看著張鵬舉。
張鵬舉笑而不語。
“他死了,你難道發(fā)愁長寧郡主嫁不出去?他死了,你家少了很多的隱患!”
姚先陽他凝眉道:“但是現(xiàn)在,太后我和爹很器重他,并不想他死。你倒是可以殺了葉文初。”
“有才的人多的是!”張鵬舉道,“而且,我和你哥哥說了,這小子不能留,絕對的養(yǎng)虎為患,他太陰了?!?br>
當年六七歲的小娃娃,就知道給他打黑棍,還將他丟水里去,要不是他會水,他肯定淹死了。
他現(xiàn)在不舉,他就覺得是不是那個晚上受了驚嚇留下的后遺癥。
但這些事沒證據(jù),說了沒意思,報仇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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