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初喝了口茶，放下來回頭看著他：“你沒有？”
“那你有什么？”葉文初問道，“是年薪五十兩卻只拿五兩回家，顧家好夫君名號？”
“你有什么？是無父無母靠著徐念香找到了差事，卻背著她偷漢子的驚奇事？”
“你有什么？是一張漂亮的臉，是自以為人聰明的腦子？”
“你有什么？是黑的心肝嗎？”
葉文初將茶盅摔在了地上，喝道：“從未見過你這樣的人，你若喜歡男子，就跟著劉園去好好過日子，你既靠徐念香，卻又來嫌棄她是女人？”
“你有什么？你沒有自尊，沒有臉，你什么都沒有！”
陸培渾身發(fā)抖，最后重復(fù)著他要說的話：“我沒殺人，你沒有證據(jù)！”
他沒有忘記，他為什么跪在這里。
“你是不是覺得，我找不到徐念香的尸體，所以你可以不認(rèn)？”葉文初將陸培的發(fā)簪抽下來，在手上晃了晃，“這是兇器吧？”
這一次，陸培再也繃不住。
“是的，在墳山我只找到了劉園的尸體，他的死亡原因是機(jī)械性窒息，也就是說他是被人掐死的。他的后腦還有撞擊傷?！?br>
陸培想反駁她說的劉園，但忍住了，反駁她不對就等于承認(rèn)事情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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