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啊,我到現(xiàn)在就是在哭,一句賠錢的話都沒有說,怎么就訛詐了?!崩蠇D問周圍的人,“你們聽到我要求賠錢了嗎?”
確實沒提,大家搖頭。但搖頭的人也沒聽明白,細節(jié)是什么。
反正這事兒,就老婦一個人在哭,死者的丈夫一直傻乎乎地跪在死者邊上,木偶一樣。
姚紀茹聽懂了,微微頷首后,得體地看向葉文初:“葉大夫,事情總要處理的,一直堵著路也不行,要不,送去府衙吧?”
“郡主著急趕路,就趕緊走吧?!比~文初不和她周旋,“我報官了!無論她是醫(yī)鬧還是謀殺,我都能處理,不必您關心她了?!?br>
她說得有根據(jù),姚紀茹想反駁都沒找到切入口,心頭拱火。
老婦想吵說他需要關心,但沒機會插嘴。
“你是當事人,你處理肯定不得當。”姚紀茹道,“我原是去廟中給我兄長抄佛經,但現(xiàn)在遇到有人求救,我若幫她,也是造善業(yè)?!?br>
說著,對她的隨從道:“將人都帶去府衙?!?br>
周圍有人提醒她:“這病人是肺癆?!?br>
“若染給我,也是我的業(yè)障,我愿意承擔!”姚紀茹和周圍的人解釋,“生死有命,隨緣隨心而為吧?!?br>
“郡主就是女菩薩啊,真善良?!辈簧偃烁呗曎潎@,感動姚紀茹的善良,氣氛正好,八角吼道:“都離遠點,她造孽造業(yè)障和你們沒關系,別被傳染了?!?br>
大家頓時嚇得連連后退,姚紀茹心里也抖了抖,冷冷掃了一眼八角,強忍著讓自己出街卻帶出來的二十多個隨從,將菊香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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