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得了,那小丫頭厲害。”
午朝散了,官員們依次離開,八月中旬不冷不熱很舒服,但大家都攏著袖子,顯得百無聊賴。
“太后娘娘封醫(yī)判的時候,想的是前朝馬興玉?!币晃还賳T和同科好友低聲議論,“現(xiàn)在懂了,這世上想當(dāng)官的女子,并非個個都是馬興玉?!?br>
馬興玉沒本事,因為她做了判官以后鬧了很多笑話,如同丑角,給后世的人留了無數(shù)笑料。
但葉文初肯定不是。
“噓!”左邊那人拉著右邊那人,兩人快走了幾步,停在水邊說話,“你有沒有發(fā)覺,瑾王不一樣了?”
“看出來了,今日我坐在后方,一直在看著。以前的瑾王年輕穩(wěn)重,今日忽露出了鋒芒?!?br>
“就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br>
“能干什么?”左邊那人盯著水里的游動的鯉魚,“幫著圣上奪權(quán)唄?!?br>
兩人說著對視一眼。
之前他們沒有這感覺,今天瑾王那茶盅擱的聲音很響,在當(dāng)時空曠的殿內(nèi),炸在了每一個人的心尖上。
他們才意識到,瑾王態(tài)度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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