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入帳篷,水霜簡緊繃著的神經(jīng)松動,紅潤的面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她半彎著腰,手撐著身側(cè)的人。
“前輩!”時舒塵急急的喚了一聲,身子曲了點。
“沒事?!彼啔庀⒉环€(wěn),咽了下口水,頭抬起,一只眼虛閉。
那陣法的威力比她想象的更大。一方面要壓制心神避免被陣法侵?jǐn)_,另一方面還要分神顧忌不能傷到對面人。
她現(xiàn)在羸弱的身子根本經(jīng)受不了。
今日的一切一定會使地下人起疑心,留給她的時間恐怕不足三天了。她被時舒塵攙扶著坐下。
“前輩,要喝點水嗎?”時舒塵接過一杯水,眼底是濃重的心疼。
“謝謝。”水霜簡默了兩秒接過,她看了眼身側(cè)的位置示意時舒塵坐下:“坐?!?br>
時舒塵也是極為乖巧的坐下,水霜簡目光閃爍,斜著靠了上去。
“前輩,需要我給你揉揉頭嗎?”時舒塵手不自覺的攬上水霜簡的肩頭,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是滿臉的疼惜。
“好。”水霜簡扭動兩下脖子,換了下方向頭枕在時舒塵的腿上。
雙目微閉,太陽穴被人一次次柔和的按壓,水霜簡滿足的嘆喟聲:“手法很好。”
時舒塵頭低著,輕聲道:“前輩若是喜歡,我每日都可幫前輩揉。”
水霜簡只當(dāng)她在說笑,跟了句:“那我哪日離開了這地界,把你也順路綁走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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