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響倒是有的,只是配合卻是很少,一部分是世家子弟,一部分是不相信將軍。段齊將軍統(tǒng)計了一下,準(zhǔn)備加入軍校的只有三十多個人?!倍湃缁薜吐暱嘈Φ?。
“來就是他們的福分,若是不來也怪不到我頭上,對嗎?”李信滿不在乎的道。來多少人無所謂,現(xiàn)在舉辦隨營軍校也只是撒網(wǎng)撈魚而已,能撈的上來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將軍準(zhǔn)備怎么教?”杜如晦也很好奇,他很想知道李信準(zhǔn)備教這三十多個校尉、旅帥,軍中將士識字者很少,想要聽懂李信的講解,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講故事。”李信很神秘的道。他要講的自然是三國演義上的事情,雖然三國演義之中帶有許多夸張或者忠君的成分,可是不得不,里面所包含的種種用兵策略還是很不錯的。尤其在隋朝末年,武器的強大并非決定戰(zhàn)爭勝負的主要因素,所以,三國演義能夠幫助這些校尉、旅帥打開一個新的大門,能夠擴散他們的思維,然后由杜如晦教他們認字,只有這樣循序漸進,才能達到培養(yǎng)這些將軍的目的。
“講故事?”杜如晦驚訝了,他驚訝的望著李信,沒想到李信會用這種辦法了教授那些丘八。
在前面,鷹揚郎將楊寧、鷹揚次將樊如虎、鷹揚次將杜平已經(jīng)和幾個校尉、旅帥聚集在一起,隨著大軍而行,這些人當(dāng)中自然是鷹揚郎將楊寧為首,他是弘農(nóng)楊家的人,是楊玄感的堂弟,所以做的上的一個郎將的位置,自以為弘農(nóng)楊氏家學(xué)淵源深厚,根本看不起李信。對李信所舉行的隨營軍校更是嗤之以鼻,不放在眼中。
“一個毛頭子居然想著建什么隨營軍校,還真以為兵法韜略是任何人都能學(xué)會的嗎?”杜平不屑的道。他是京兆杜氏的人,這個世家在隋朝還不算太強大,可是在唐朝的時候,京兆杜家可是與韋氏差不多,杜如晦實際上也是出身京兆杜氏的,和杜平差不多,也算是旁門而已。
“你們呢,也可以去看看,看看那子在搞什么?”樊如虎得意洋洋地道:“不過我對那子的武藝倒是很好奇的,連宇文成都都不是他的對手,還有前幾天,嘖嘖,率領(lǐng)著十八騎闖入亂軍之中,在亂軍之中殺了一個來回,他若是傳授武藝,倒是值得看看,至于兵法,寒門子弟也能學(xué)的兵法?”
“對,對,兵法與寒門子弟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倍牌讲恍嫉牡?。
“話不能這么,他是陛下任命的虎牙郎將,我們還是得聽他的話?!睏顚幙粗車娙说谋憩F(xiàn)心中很得意,本來以為這次出征遼東,自己最起碼做一個鎮(zhèn)將,坐鎮(zhèn)懷遠鎮(zhèn)的必定是他,楊玄感甚至早就給他做了決定,讓他去懷遠鎮(zhèn)。沒想到這次居然被李信占了前頭,讓他心中很是郁悶,連帶著對李信也是極為不滿。
“那就干脆派幾個人進去看看,看看那子到底是在干什么?”杜平想了想道:“若是真的能逮到什么反話,弄不好我們還能得到一些好處呢?”
楊寧了頭,當(dāng)下隨手了幾個校尉,讓他們加入李信的隨營軍校之中,看看能不能聽出什么意外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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