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炎辰,你呢?炎辰笑著問到,不管對面男子是好是惡,已經(jīng)遇上了,自己又能如何?
中年男子卻是一愣,迎著火光,炎辰臉上那稚嫩而又清秀的笑容似乎跟某人重疊起來,旋即笑著說道,你便叫我忘年吧。
忘年?好奇怪的名字。
名字不過一個代號而已,等你長大了自會知曉。忘年也不解釋,依舊笑著說道。
剛剛你說這野兔沒有調(diào)味?忘年繼續(xù)道,我這有些鹽粑子,灑上一點(diǎn)也是不錯。
啊,那太好了,快快拿來,快要烤熟了。炎辰連忙興奮的說道,握著樹枝的手時不時轉(zhuǎn)動幾下,香味順著青煙四溢。
來,這個給你。炎辰撕下一只兔腿,遞了過去。
那我就不客氣了。忘年笑著接過手來,隨即咀嚼一番,稱贊道,小兄弟手藝真是了得,實(shí)不相瞞,這么美味的野味,我還是第一次吃到。
才加了一點(diǎn)鹽粑而已,平常我烤的野兔野雞比這好吃多了。雖然嘀咕著,不過炎辰還是咬下一大口,咀嚼起來,畢竟三天沒吃東西了。
噢?小兄弟還有這一手,我到是眼拙了些。忘年也不計(jì)較,繼續(xù)品嘗手中的野味。
炎家書廳,炎震站在窗前,遙望窗外,花園夜色中一棵古老槐樹矗足而立,枝葉順著晚風(fēng)簌簌舞動,遠(yuǎn)方不時傳來幾聲狗吠。
家主,方圓十里都已找過,沒有炎辰少爺?shù)嫩欅E。炎震身后,炎虎顫足而立,低聲說道。
哦,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幾天辛苦你了。炎震并未回頭,雙手背于身后,依舊望向窗外夜色,只是聲音似乎有些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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