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眾人便在月華三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一處別院。
院落不大,卻顯得尤為明澈,青石臺中種著一顆巨大的古松,不遠(yuǎn)處,則是一處石桌,兩位道身影相對而坐,棋盤而下,一為灰袍老者,白發(fā)白眉,體態(tài)仲隆,另外一個人則是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身白袍,甚是儒雅。
仲長老,范導(dǎo)師。剛進(jìn)院內(nèi),浮天涯便笑著對著二人拱手道,似乎早就相熟。
我說小浮,上一次你來我這,我沒記錯的話是給你圣閣撥了處院落,今日,你來此,不會又是如此吧?老者剛剛落子,便徐徐說道,看似渾濁的老眼卻是絲毫沒有離開棋盤半分。
不待浮天涯說話,老者對面的儒雅男子先是對著眾人一笑,然而卻打趣道,仲老頭,你這話不是白說嗎?沒看見天涯身后的那些新生嗎?旋即白皙的手指夾起一顆黑子,徐徐落下,看向盤中的棋子眼眸中隱隱有著一絲得意。
原來如此,我說怎么一下子這么多人,你就這么肯定今日老頭子我今日還會給你劃一處院落?灰袍老者卻是繼續(xù)淡淡的說道,臉上滿是得意,旋即猛然白眉緊鎖,怒嗔道,你這虛偽書生,不下了,不下了。
儒雅男子也是無奈一笑,任由灰袍老者抵賴,對于這種行徑似乎見慣不慣。
緩緩走到眾人面前,灰袍老者先是打量了眾人一番,然后卻淡淡的說道:我說今日,你怎么會把人都帶來了,這些是剛來學(xué)院的新生吧,的確比以往的要強(qiáng)上些許,這樣吧,我只能給你劃一處院落,不過修煉臺卻是沒有。古井不波的聲音下帶著不容拒絕的味道。
修煉臺,那天涯他還來找你這做什么,相信圣閣還不至于連給新人住的地方都沒有吧,我說的對吧,天涯。老者話音剛落,儒雅男子似笑非笑的說道,似乎與這老者作對就是他的樂趣。
去去去,這有你什么事,你要愿意,你去給他搗騰去?;遗劾险卟荒蜔┑恼f道,顯然心情不怎么好,或許是剛剛輸了盤棋的原因。
儒雅男子也不計(jì)較,卻是笑著對浮天涯說道:天涯,你來的真不是時候,仲老剛剛輸棋,正在火頭上呢,要不你改日再來吧。
這個,仲長老,或許今日你還真得要劃一處院落,當(dāng)然那修煉臺也是少不了的。浮天涯卻是笑著說道,當(dāng)看到仲長老那欲噴出火的眼睛,又是連忙說道,當(dāng)然這處院落不是劃給我,而是給他們,因?yàn)樗麄円约撼闪⒁环絼萘?。說完也是聳了聳肩,無奈一笑。
這一下,仲姓長老卻是出乎意料的沉靜了下來,見浮天涯不像是在開玩笑,旋即凝聲問道,他們可是剛?cè)朐旱男律?br>
是的。
他們可是要自己成立勢力?而不是加入你的圣閣?也不是加入別的實(sh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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