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崈站在窗口,像不知道簕不安為什么突然回心轉意那樣:“怎么了?”
拜托簕不安多關心簕崈的時候,唐梔沒有提及簕崈的原話,但是很貼心地對其他方面做了補充,比如:“簕崈他天生不知道怎么樣對人好,可能有時候會讓你覺得不舒服,但他對你很特別,阿姨希望你能多陪陪他,也希望你們的友誼能一直不變?!?br>
說不得意是假的,簕不安心說:既然唐阿姨這么說,特不特別的都無所謂,主要他是一個善解人意喜歡哄失眠少年睡覺的人,于是裹著被子酒來了。
唐阿姨說了,簕崈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人好,還得他主動。
簕崈不明白是怎么發(fā)展成這個局面的。
他蹙眉道:“我這里有多余被子?!?br>
“呃……誒?”簕不安冷哼:“你不早說,我扛著被子翻墻,都弄臟了?!?br>
嘴上抱怨,簕崈看他躺下的時候毫不遲疑。
簕不安在地板上躺舒服了,露出一顆腦袋:“哥你還不睡?”
“……”微微吸氣,簕崈告訴自己忍耐:“怎么睡地上?”
“不睡地上睡床上???”簕不安唉聲嘆氣,裝模作樣地抱怨:“我倒是想跟你睡,這不是怕大小姐生氣嗎?”
“……”簕崈想起簕不安小時候絞盡腦汁爬自己床的樣子,簕不安從小就熱愛貼近喜歡的人,常常以他這里的床更大更軟為借口,想賴著跟哥哥睡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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