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不安:“嗯?”
什么意思?嫌他吵?
他呸了一聲:“要不是唐阿姨,我才不稀罕跟你說話呢!愛聽聽,不愛聽拉倒!”
話是這么說,表達的卻不是那么個意思。
簕不安傲嬌地別過臉,已經(jīng)從臺階上下來了,似乎就等簕崈表個態(tài)了。
半晌,簕崈說:“你能來,我很高興?!?br>
簕不安愣住了,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能聽到簕崈講這種話,掏了掏耳朵:“什么?”
長達兩年的冷戰(zhàn)就此結束。
簕崈沒再說話,簕不安原地轉了兩個圈,很浮夸地表演難以置信:“什么什么?再說一遍,咱們太子爺說什么?高興什么?高興我來?”
“我的天哪!小的簡直受寵若驚!完了完了,折壽了!”
簕崈切實地思考了一下把他毒啞的可行性。
他說:“小聲點?!?br>
“嘖,怕什么?”簕不安拽拽地抱著胳膊:“害怕被人聽見什么?我翻墻的都不怕,你怕什么?害怕因為有人夜探香閨敗壞名聲啊?就算我是采花大盜,咱們孤男寡男,誰又占不了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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