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裝!”簕不安被他這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氣得原地打轉(zhuǎn),硬生生忍住了打一架的心,叉著腰繼續(xù)罵:“你是不是有?。扛陕锂?dāng)著我同學(xué)說那種話?”
簡直他媽的莫名其妙!再怎么神經(jīng)病也想不通簕崈?yōu)槭裁匆@么干!
簕崈:“什么話?”
要不是了解對方是什么人,簕不安幾乎懷疑是自己小人之心。
“你說什么話!”
簕不安氣上火了,扯著嗓子吼了幾聲,后幾個字都破音了。
與簕不安的激憤不已對應(yīng)的,是簕崈平靜帶著一絲質(zhì)問、毫無愧疚之心的回答:“所以呢?”
簕不安捂著吼疼了的嗓子,頓時更生氣了:“不是,你無不無聊?我又沒得罪你,你有毛病吧?”
今天,不知道第幾次,簕不安說自己有毛病。
一絲涼意來襲,沒關(guān)窗,是窗外夜風(fēng)送來桂花香。
為什么要做這種無聊的事?是很無聊,并且就如同簕不安說的,對付他毫無意義。
他只是有點好奇,和荻園其他人一樣。
但凡知道簕不安做了什么的人大概都要問一句簕不安是不是腦子不好,放著荻城首富絕佳的家族資源不利用,蠢兮兮跑去外面上什么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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