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飛一天一夜,致勝趕到了鄒治的最后一道符訊發(fā)出時的大致方位,苦苦搜尋起來,一天了,不停的搜尋,不停的發(fā)出符訊,卻沒有任何結(jié)果,讓致勝的一顆心,一個勁的往下沉。
“嗯?那里有個旗桿?”
突地,遠方一個低矮山頭引起了致勝長老的注意,幾息之后。致勝就落到了這個山頭之上。
山頭上,堆著一個頗大的看上去頗為新鮮的石堆,石堆當中,插著一根粗木,木頭上,綁著一件破爛的紫色衣衫。
看到這破爛衣衫的剎那,致勝的臉色大變,他依稀記得,他和鄒治分別時,鄒治就穿的是一件紫袍。
砰!
掌力輕吐。石堆四散射出。驚起山林中無數(shù)飛鳥,致勝長老的目光卻是呆了。
“鄒長老!”
悲呼聲讓致勝額頭的青筋都浮現(xiàn)了出來。
石堆內(nèi),鄒治的腦袋擺在那里,一雙眸子怒睜著。滿是怨氣。死不瞑目!
輕拿起鄒治的腦袋。一塊滿了血字的白絹出現(xiàn)在致勝的眼眸中,讓劍元宗的宗門長老致勝目眥欲裂。
“葉真賊子,我致勝對天起誓。此生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致勝長老驚天動地的怒吼聲驚動了安臺山中無數(shù)的林鳥妖獸,那魂海境強者恐怖的威壓毫無保留的散發(fā)了出去,驚得附近山林內(nèi)的妖獸四散奔逃,甚至引動了一場山林內(nèi)的小型獸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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