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安言眨著眼,無語都不能形容他的心情了,他就是在江煜這里知道江祁至少會保留底線。
所以才沒有想著直接沖上去,結(jié)果他現(xiàn)在給自已來了三個字:不知道。
等于說前面說的都是他的猜想是吧,都是從江祁以往的行為中判斷出來,這他媽,誰能保證突然得此噩耗的江祁不會一時沖動上頭。
誰能保證。
“所以,你也不能確定你小叔他究竟會做出什么,之前都是猜想?”安言挑眉,看著臭屁的江煜,捏緊了拳頭,他承認一瞬間有些控制不住自已的拳頭。
“雖然是猜想,但有九成的概率?!苯宵c點頭,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安言的一個爆栗敲在他的腦門上。
“我讓你概率,說的都是廢話,我能不知道江祁本來是什么性格嗎?就是怕他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已,你擱這跟我講概率?。?!”
安言惡狠狠的開口,一瞬間因為發(fā)力的原因聲音都大了不少,這還是他第一次用暴力來教育江煜。
這個江煜完全,不是,他可愛的江小煜。
親情的缺失已經(jīng)讓他心靈上產(chǎn)生厚厚的城墻,誰他媽會拿概率來預(yù)測自已親人的行為,欠扁。
他整個的思想都有一定的問題,從自已見到他的第一面都像是在逗著玩,根本不在意自已所說的父母遇害。
“你干什么?”極致的疼痛從腦門傳來,白皙的肌膚瞬間紅了一塊,江煜冷著臉抓住安言還想追加一個的動作。
一直都風(fēng)輕云淡的表情也裝不下去了,抓的安言的手臂都有點疼。
“我干什么,我還想問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只要不是死在你眼里都不是大事情?!卑惭哉裾裼性~,一點都不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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