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就是西越人。
因為缺水而干裂的嘴唇微微開合著,燕淮恍若不經(jīng)意般,問出了一句話,“七師兄,你的家鄉(xiāng)在何處?”
西越可不算小。
“我是汴京人?!奔o鋆面上的神色忽然嚴肅了些。
燕淮道:“汴京,那可是個好地方呀。”
紀鋆迎著風笑了起來,被嗆得咳嗽兩聲?!澳隳兀坏募亦l(xiāng)應在北地吧?”他說話時,不經(jīng)意間仍會帶上北地的特有音色。
“是啊……天子腳下……”燕淮霍然睜開雙目,眸光閃閃,“是時候該回去了!”
“那就回去吧?!奔o鋆笑容微斂。
說話間,兩人的視線卻都齊齊落在了那片深深凹陷的沙漠上。
……
一個月后,凜冬已至。
沙海上的沙子白天被日光灼烤,熾熱得能燙傷人。夜里卻又冷得仿若冰刃,要劃破人的肌膚。
敦煌城里,宋府門前的駝隊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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