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漠北回來的一路上。他們的腳步便都不快。直到入了關(guān),才開始加快步伐。
若換了騎馬疾馳,要比他們早個把月入京。也不是難事。
她回憶著那兩個姓季的少年,想著那兩人中會不會有一個就是燕淮?
然而那兩個少年分明生得有幾分相像,說是兄弟,并不叫人懷疑。但燕淮,只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好好的在京都。
如果兩人中有一個的確就是燕淮。另一個又會是誰?
“不過老太太說的事,這事到底是燕家的家務(wù)事,同我們沒有干系。”謝元茂并沒有發(fā)覺謝姝寧的異樣,只側(cè)目同宋氏道。
言下之意,那門親事,他也不想認(rèn)了。
畢竟,成國公一死,許多事就都開始變得不同。
寡母養(yǎng)大的兒子,不嫁也罷。
何況,這寡母還是繼母。
宋氏當(dāng)然也樂得如此,因了謝元茂這話,對他悅色許多。
謝姝寧卻沉浸在可疑的回憶里,理不清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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