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紀(jì)桐櫻的樣子,皇貴妃只以為她是擔(dān)心的,雖見她面色不好,但也沒多想,勸了幾句見沒有用處也就隨她去了。
只在太醫(yī)為謝姝寧扎完針后,讓太醫(yī)為紀(jì)桐櫻把了把脈。
太醫(yī)說,除有些氣躁外,并沒有大礙。
宋氏跟皇貴妃兩人這才放心了些。
紀(jì)桐櫻披著頭發(fā),再次在謝姝寧床尾坐下,憂心忡忡地道:“阿蠻的臉色怎么這么白?”
“她身子骨一向不好,歇幾日便是了。”宋氏回著話,心里卻有些惴惴不安的。
畢竟,她們?nèi)雽m是為了給公主慶賀生辰來的,結(jié)果還沒開始慶賀,謝姝寧倒先病了,難免被人說是晦氣。
她知道皇貴妃跟公主都不是那樣的人,但仍有些覺得不安。
她俯身,親自擰了帕子敷在謝姝寧的額上,嘆了聲道:“這丫頭也不知是怎地,明知自己身子不好下著大雨竟就溜了出去,也不怕著涼?!?br>
紀(jì)桐櫻在邊上聽著,后悔不迭。
都是她的錯(cuò)。
然而一回憶,在出云殿里瞧見的那一幕就自動(dòng)在她眼前冒了出來。
她的面色愈加陰郁了。
“聽說是成國公世子送阿蠻回來的?”靜謐著,皇貴妃忽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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