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的權(quán),僅次于皇后,而即便皇后死了,她也不會被扶上后位。她跟肅方帝之間又是經(jīng)年的情分,她膝下也有一子一女,只要她守住了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她現(xiàn)下所擁有的權(quán)。就不會被人搶走。
所以,謝姝寧思來想去,覺得這里頭最關(guān)鍵的線索,應(yīng)當(dāng)還是在肅方帝身上。
她緊了緊互相交握的雙手,望向玉紫:“你也不是頭一回隨我入宮了,只這回要小心再小心。千萬不要叫人抓到了錯處?!痹挳?,她又看了看一直沒有出聲的圖蘭,道:“圖蘭也是。都謹(jǐn)慎些?!?br>
不知為何,她心里有極不妙的預(yù)感。
玉紫跟圖蘭也都從她凝重的面色里看出了異樣,一齊正色點了點頭。
隨即,馬車在“噠噠”的馬蹄聲中,朝著皇城行駛而去。
玉紫抱著包袱,低聲道:“小姐,這么一來,云詹先生那邊,豈不是就要再拖延許久?”
早幾日,謝姝寧就說要去見云詹。可一拖再拖,這一次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啟程也再沒個準(zhǔn)。謝姝寧搖了搖頭,道:“上回讓冬至從師父那帶回來的書也只看了泰半。眼下既已如此,索性就等事情結(jié)束再去見他,也正好能叫我將手邊的這些書都盡數(shù)翻閱一遍。”
這次入宮,玉紫將那幾本書也一并給收拾了。
謝姝寧特地吩咐過,玉紫當(dāng)然不會忘記,聞言便道:“說到冬至,奴婢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哦?”謝姝寧再次撩開簾子往馬車外看去,“他上回來二門外的亭子回您的話,被長房的人瞧見了,回頭便有人私下里在說冬至像夏至。”
謝二爺死的不光彩,故而他的真實死因都是對外瞞嚴(yán)實了的,后頭夏至不見了,眾人便都開始傳說是夏至叛主,害死了謝二爺逃匿了。
不過這事過去了兩年,便是有什么證據(jù)也不會叫這群碎嘴的八婆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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