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心瑤笑著想掙開。屈巫微微皺眉,那么涼的東西竟然放到懷里,也不怕冰著自己。他伸手在姬心瑤的衣襟里掏出玉盒,一本正經(jīng)地說:“這東西又涼又硌人,我替你保管?!?br>
姬心瑤動(dòng)容。他是那么自然地做著愛護(hù)自己的一件小事,于他,仿佛就是吃飯喝水一樣,無可爭議。
“嗯,回吧,傻丫頭!”屈巫拍拍她的腦袋說道。
姬心瑤卻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站在那里,癡癡地看著他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飛入鬢角的劍眉,還有那一雙烏黑深邃的眸子,仿佛要把這些永遠(yuǎn)地鐫刻在心里一般。
此去經(jīng)年,注定擦肩而過。唯有祈求上蒼,來生賜我們一世情緣。來生里,君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為何這樣看我?怪瘆人的?!鼻纵p笑,攬過她說:“以后讓你看個(gè)夠?!?br>
姬心瑤突然將頭埋在他的懷里,輕聲喊道:“哥哥”
屈巫渾身一震。這聲哥哥,意味深長,他一時(shí)百感交集,竟然不知如何應(yīng)答。
“雪蓮粉調(diào)制的膏子能消除疤痕,我不想看到你的胸口有傷疤。”姬心瑤喃喃地說。盡管屈巫不說那傷疤的由來,她也可以肯定那傷疤與自己有關(guān)。
只要我的心里沒傷,身上有再多的傷也無妨。屈巫嗯了一聲,依然沒有說話,只是手上的力道大了起來,將她緊緊地?fù)г谧约旱膽牙铩?br>
“哥哥”姬心瑤又喊了一聲,抬頭摸著屈巫的臉,眼簾上已經(jīng)起了霧。
“想你大哥了?”屈巫輕聲問道,他的心里起了一股復(fù)雜的情緒。
姬心瑤搖了搖頭。她不知自己為何要如此稱呼屈巫?;蛟S,哥哥,對(duì)于她來說,就是這個(gè)世上最親密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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