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瑞安是個大男人,但在見到這一切的時候,仍是忍不住鼻尖發(fā)酸,胸口發(fā)堵。
他打從心底里希望許老伯千萬千萬不要是許衛(wèi)州。倒不是因為他殺了人的緣故,而是因為許衛(wèi)州的過去實在太過耀眼,太過光芒萬丈。自己從小就耳熟能詳?shù)拇笥⑿?,老年過的日子若是這樣的光景,那比殺了他還難受。
具體形容難受到什么程度?或許只比當初與狄姜分離時少那么一點點。
身邊的呂晨飛也是同樣的一臉難色,眼眸里充滿了唏噓。
為了緩解這一室沉默,武瑞安道:“你讀過《丙申兵法》么?”
“當然!”呂晨飛點了點頭,激動道:“它在末將的心里,地位比之《孫子兵法》也是毫不遜色的!”
“那你也一定還記得《丙申兵法》是誰編纂的了?”武瑞安瞇著眼說道。
“……是鎮(zhèn)國公許衛(wèi)州在丙申年所書。”呂晨飛激動地聲音壓了下去,仰慕和糾結(jié)之情交織在一起,一時間竟難分上下。
“那你相信他能是壞人么?”
呂晨飛想了想,說:“兵法是部好兵法,可壞人還是壞人,我寧愿相信他不是許衛(wèi)州。”
武瑞安半張著嘴,猛地一拍手,激動不已:“也是!現(xiàn)在的一切都只是公孫渺一面之詞,他若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而隨意栽贓嫁禍給一個不存在的人,這樣的說法似乎也說的通!”
“嗯……說得通。”
“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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