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課業(yè)......”她還想掙扎。
“我教你。”楚嵐道,他一撣衣擺,瞬間周正下來,一息功夫不到就又成了光風(fēng)霽月的君子模樣。
方云蕊卻沒有一絲力氣再動了。
她只知道自己眼皮重得厲害,想即刻睡去,可腹中卻又空得難受,她可是一下學(xué)就只吃了幾塊糕餅撐到現(xiàn)在啊......眼見外面天都黑了,方云蕊第一次覺得后怕。
她從來都認(rèn)為楚嵐是個十分淡漠的人,哪里想得到原來之前都是他裝的,他真正起來竟然是這樣的。
不是說,清俊文人嗎?這是清俊文人嗎?
方云蕊近乎要咬碎自己一口銀牙。
看見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楚嵐心情又很好了起來,他悠然地站在窗前,望著窗外月色如許,忽然出聲問:“楚家那么多人,為何求我?”
方云蕊尚在喘息平復(fù),想也不想便答道:“因為外人都說你光風(fēng)霽月,十分清正。”
“撒謊。”楚嵐打斷她,“你若當(dāng)真如此覺得,求我的方式不該是這樣。”
既然清正、既然光風(fēng)霽月,又怎會允準(zhǔn)一個陌生女子爬床呢?
這本來就是自相矛盾的。
默了瞬,方云蕊強撐著坐正了身子,她勉強把自己收拾得體面了一些,微吟一聲,只好說了實話:“二郎楚平不堪,三郎楚江不堪用,我實在別無選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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