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yàn)槟侨赵诩螌幟媲?，她分明臉都被劃傷了幾次，卻還生生受著。
又許是因見她被楚江嚇得身骨都在發(fā)抖。
總之，這些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就還算不上令人討厭。
不過楚嵐依舊更喜看她吃癟，聽她這樣說話，也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再?zèng)]說別的。
這回，方云蕊卻未當(dāng)真指望楚嵐能給她什么說法答案。
她沒再出聲，只安心磨墨。
“過來看看。”楚嵐落筆之后，又吩咐了她一聲。
方云蕊便靠了過去，細(xì)細(xì)看著，她才看了幾字，眸色便淡了幾分，道：“為何要寫這個(gè)？”
那躍然紙上的不是什么經(jīng)書名著，而是《女誡》。
近乎在方云蕊看到它的時(shí)候，心里就升騰起一股不悅來，楚嵐給她看這個(gè)是什么意思？拐著彎的說她不知羞恥？還是覺得楚江本是她勾引來的？是她咎由自取？
還是覺得她天生卑賤，合該再恭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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