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煦一邊說著抱歉打擾,一邊走了進(jìn)來,到床邊跟床上躺著的病老頭,對(duì)上了目光。
老頭目光渾濁,面色虛浮慘白,看起來像時(shí)日無多。
“老伯,我路過這兒,想像您討碗水喝。”慕容煦自來熟的沖著床邊的老頭搭了話。
老頭睜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應(yīng)道:“我這屋里只有涼水,熱水要等我女兒回來燒上了才能喝?!?br>
“涼水就好?!?br>
慕容煦說著,自己去倒了水。
他倒完水喝,坐在一把破椅子上,跟老頭繼續(xù)搭話說起了日常,他是要問問流民的事兒,但老頭卻反問他道:“您是都城來的貴人嗎?”
慕容煦想了下:“算是吧?!?br>
老頭聞言,渾濁的眼睛里頓時(shí)流下淚來:“貴人,還煩請(qǐng)您為小女做主??!我家小女實(shí)在是可憐?!?br>
慕容煦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爺,但看老頭可憐,他還是耐心道:“老伯,您說吧?!?br>
慕容煦在屋子里聽著老頭給他說著芬兒的苦難,說著芬兒同樣被一位貴人給騙了身子,可那位貴人卻不肯負(fù)責(zé)。
他這邊在聽人訴冤,而另一邊,凌瑞也遇到了點(diǎn)狀況。
“阿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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