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來時一般,呼啦一下,野草倒得一干二凈。
徒留一個傅偏樓,笑容僵在臉上,迎著謝征愈發(fā)幽深的眼眸,委屈喚道:“師兄……”
“小懲大誡?!敝x征在他額上敲了一記,接著,揉了揉柔軟的發(fā)頂,“罰你與我一道回去?!?br>
傅偏樓緊緊握住那只手:“不罰我也會跟著,誰知道你何時回來,我可不想干等?!?br>
“對了,你告訴師父沒有?”
“師父可比你們看得明白。”
“那……”傅偏樓又想起一件事,猶豫地說,“在你之前來的那些任務者,會怎么樣?也和我們一道回去嗎?”
謝征看著他:“有些已經(jīng)回去了,忘卻此界經(jīng)歷的所有。還有一些……或許要如秦知鄰一般,洗清身上的業(yè)障才可離開?!?br>
前者諸如徐寧寧,后者諸如程行、方小茜之流。
所作所為,一筆一賬,天地算得很清楚。
“這樣的結(jié)果,可還滿意?”
011口中,忽然傳來一道渺茫的聲音,是不系舟——如今,應當稱作有形之物。
兩人的視線落在小黃雞身上,那雙豆豆眼里,浮現(xiàn)出不同往日的深邃。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