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看著她的那幾秒鐘時間,江詩忽然不知道從哪來的膽子,她從座位上起了身,朝周逾那走著。
不知道是出于酒精上頭還是對上一輩行為的反擊,她就這樣走到了周逾面前,不由分說地開始俯下身吻他。
“反正你現(xiàn)在也知道我喜歡你了?!彼榷嗔?,那一下動作導致她沒站穩(wěn),腿軟地摔到了他的懷里。
而周逾并沒推開她,他似乎也喝多了,只是抱著她的腰,沉默不語地就那樣隨便她胡亂吻著。
“我其實記得的。”十幾分鐘后,江詩額頭貼在他的肩頭,眼淚從她的眼睛里流出來,砸在他肩頭的布料上:“我們倆初中時也接過一次吻的?!?br>
“你騙我說是做夢?!彼滩蛔〕橐讼?,聲音很輕:“但不是做夢對不對?”
“周逾,你為什么要親我啊。”她眼睛紅紅地看他:“我不會那么慘,要喜歡你喜歡十年吧?!?br>
周逾抱著她,只喉結(jié)滾動了下,眼角同樣也有些微紅,看著她沒說話。
差不多只停了幾分鐘,江詩還是側(cè)臉枕在他肩頭,她眼角的淚痕已經(jīng)被循著暖風的室內(nèi)蒸發(fā)干凈,只剩下依舊帶著紅意的眼角。
在安靜的這段時間,連身后的電視都已經(jīng)進入了廣告階段。
聽著近在咫尺的心跳聲和呼吸聲,江詩偏過頭,淚眼模糊地開始去親吻他的脖子和耳根,在那場宿醉中,她只記得他身上還是初中騎著車帶她上學時的那個味道。
她抬手去扯他的衣服,周逾摟著她,也逐漸開始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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