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總是不斷被重演,還是這輛車,還是這個情景,還是李淳北京的公寓,都是李淳把熟睡的周子鶴從車里抱出來,上次是周子鶴喝醉了,這次是累壞了。
李淳又想起那個叫白墨的男孩兒,他看周子鶴的眼神……呵,那不就是……曾經(jīng)的自己么。那時候滿腦子都是怎么勾引他,占有他,玩弄他,總之就是沒安好心!
周子鶴睡夢中被餓醒,窗外天已黑透,李淳身上系個圍裙,四仰八叉躺在他旁邊,也睡著。
周子鶴翻身起床,尋著濃郁的粥香摸到廚房,灶上用豆?;饻刂恢簧板?,里邊是最簡單的白粥。
白粥熬出來的米油最養(yǎng)胃,周子鶴在家時他媽媽也經(jīng)常給他這么熬粥。
關(guān)灶火從廚柜里找出碗勺,舀一碗就著廚房的吧臺慢慢喝,很快,胃里面因為饑餓帶來的灼熱感被撫平,整個身體都暖烘烘的十分熨貼。
李淳揉著眼睛從臥室出來,一言不發(fā)的給自己也盛了碗粥,坐到周子鶴對面。吃兩口,忽然抬起頭,凝視周子鶴的眼睛道:“你襯衣扣子掉了一顆?!?br>
“嗯?”周子鶴低頭伸手去摸,下面第四顆的位置,確實少了一只小鈕扣。
“他比我好嗎?”李淳又沒頭沒尾的接著問了一句。
“誰?什么?”周子鶴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一臉懵懂的手里還攥著粥勺,神色憔悴,讓他顯得有些呆滯,李淳看著他眨了眨眼,又覺肯定是自己想多了,于是擺擺手,“沒什么。”
周子鶴笑了一下,全當(dāng)沒聽懂,拿起自己空碗去水槽沖洗,心里卻想著那個小屁孩兒怎么跟你比?鈕扣不就白墨心急扯掉的么。整個過程又急又痛,除了過剩的精力跟激情什么都沒有,可見什么小狼狗,性價比也不怎么樣。
李淳問他的時候,第一時間的確沒反應(yīng)過來,等他回過味,李淳自己又打馬虎眼揭了過去,周子鶴當(dāng)然選擇跟著含混過關(guān),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雖然從始至終沒給過對方期待,但和諧的床上關(guān)系也需要小心機維護一下。這一點還是從當(dāng)年的李淳身上學(xué)到的,心里再怎么厭煩也別跟自己枕邊人對撕,非要撕也不能親自下場。
周子鶴洗過碗替他碼進廚柜,然后去臥室里把自己鞋拎出來,很隨意的跟他道別:“多謝款待。我得回家換套衣服,改天再約吧。”
李淳送他到門口,又有點舍不得的去拉他手腕,“其實……你可以穿我衣服,我在北京呆不了幾天,你舍得……?”
“……”周子鶴低頭看看自己被拉住的手腕,又看看李淳腰上系的圍裙,忽然輕笑出聲:“還真是......舍不得。”
第二天周子鶴穿李淳的衣服上班,周子淇盯著他看了好半天,表情糾結(jié)的把他拉到一邊問:“哥,你和李淳不會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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