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烜緘默良久,收回手隨意搭在自己身上,人也躺平了。
他道:“我不知道什麼算是喜歡,我只知道我作為一個男人,即將要成為一個父親,我該保護和重視我的孩子,何況,這是我的第一個孩子?!?br>
褚歡問:“這個孩子若是男孩,是不是會對你很有利?”
景烜很坦然:“是,這幾年一直有傳言,說我……損了根本,難有後嗣,這個孩子會為我正名,若是男孩,便是嫡皇孫,於我便是大利?!?br>
褚歡輕嗤:“怪不得你這般費盡心機的讓我留下他,原來是有利用價值啊。”
景烜看向她,語氣沉肅:“即便這孩子於我并無益處,我也會讓你留下,這是我的孩子,我作為父親,不可能不要?!?br>
他在意這個孩子,首先是因為這是他的血脈延續(xù),其次才是孩子可以帶來的好處。
褚歡對此,只是輕扯嘴角不予置喙。
她不理解的是:“既然一直有傳言,你身T又不是不行,之前為什麼不寵幸?guī)讉€nV人生孩子為自己正名,非得現(xiàn)在才抓著我這個不放?”
景烜狠狠擰眉,忽然冷冷的問了句:“你當我是什麼人?”
褚歡呃了一聲,不理解他突然發(fā)什麼神經(jīng)。
景烜也懶得解釋自己的意思。
褚歡更莫名其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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