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卓越的軍人,發(fā)明家、渣男、劫匪……嗯,被歐洲很國家通緝,如果可能你還是把他設(shè)法送到師部?!?br>
原來那家伙是這麼個來歷,謝晉元心中一松。
直覺中,只要告訴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份,那麼應(yīng)該不難管束。
然而不管他怎麼想,對面馬庫斯中校卻又補了一句,
“最好別讓法爾肯海因?qū)④娭浪蝗灰欢〞埶尤腩檰枅F……那些老……嗯,老派的軍官團,太喜歡卓越的軍人?!?br>
聽著一連串定義,謝晉元實在想不起來,一個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稱號”。
最後他抱著最後一線僥幸問,
“那他是中國人還是……”
電話那頭傳來意義不明的一陣笑,然後馬庫斯中校道,
“德國人,說起這件事還有點意思,據(jù)傳他在加入德國籍的時候說過,想在中國做些事,所以需要一個外國籍,呵呵……相信委-員-長閣下一定不喜歡聽這樣的話?!?br>
“謝謝,將來……有機會請你喝酒?!?br>
掛上電話一PGU呆呆坐回坐位上,顫抖的手捏緊拳頭,眼睛瞪的幾乎要裂了嘴角。
感覺不是別人打了他的臉,而是直接拿著刀子在戳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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