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有人傳來消息,回稟的弟子說妙先生已經(jīng)離開云夢澤。
駱應(yīng)離眼眸中帶著一絲失落,還未與他暢談,他又走了。
他的臉上露出黯淡之sE。
不僅是他,蘇洵和佛三枯亦是如此。
尤其是蘇洵,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妙先生就這樣走了,連一聲招呼都不打,便已經(jīng)離開云夢澤。
他的心中五味雜陳,不知是何滋味。
是不舍,蘇洵說不清楚,是對妙先生產(chǎn)生了依賴,還是被他的人格所折服,蘇洵不知道,他只知道,先生待他,早已經(jīng)超出了普通的師徒。
從他那日遇到教書先生開始,冥冥之中這一切已經(jīng)注定。
注定了相遇,注定了相知相交,更注定了今日這一場別離。
是啊,這一切就像是注定了一樣,蘇洵獨自喝著專門為他準備的慶功酒。
他不明白,自己的心中究竟為何卻有一份難舍之情,這份情誼,是對妙先生。
一時之間,他竟有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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