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逐峰再次醒過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晌午。
大夫剛走,說是氣急攻心,傷到了心肺,開了方子,調(diào)養(yǎng)一陣子就好,倒是問題不大。
李逐峰看著PGU下的烏木床榻,心中竟沒由來地涌起一絲慶幸。
還好這床還在,否則睡覺都成問題。
看著守在床邊,和亡故的妻子有七分相似的兒子,李逐峰心里頭就算有天大的火氣,此刻也沒處撒了。
只能嘆息一聲,道:“長空,你娘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我照顧好你?!?br>
“爹也知道,這些年來,侯府落魄,爹又常年待在軍伍之中,缺乏對你的管教,也沒怎麼陪過你,你心里對爹有怨?!?br>
“你如今變成這個樣子,都是爹的錯。你打小就沒有娘,身子也不好,小時候又幾次三番,差些因為腦疾害了X命?!?br>
“是爹管教無方,對不起你。”
“你做出這樣的事,爹不怪你,爹就是覺得,愧對了祖宗?!?br>
說著說著,鐵打的漢子臉上就淌下淚來。
“這五萬兩銀子的事兒,你莫急,爹來想辦法?!?br>
“都城伯那老小子枉為人子,連你這麼個有腦疾的都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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