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家的來頭都不小,懸壺居是當朝伯爵都城伯名下的產(chǎn)業(yè),背後有王侯撐腰。
尋常醫(yī)館,不敢招惹。
至於濟世堂,其背後的東家究竟是誰,這麼些年來,倒也沒個準信。
不過至少背景不b都城伯差就是,否則也不至於和懸壺居針鋒相對如此多年。
某日正午,都城伯府。
都城伯正吃著三菜一湯,心里頭美滋滋的。
於他這等吝嗇之人而言,這已經(jīng)是難得的盛宴了。
若非前些日子從武陵侯那蠢笨如豬的兒子身上活生生坑騙了五萬兩銀子來,心里實在歡喜得緊,他是絕不會這般奢侈的。
然而吃到一半,穿著寒酸,衣服上甚至打著補丁的管家進來了。
都城伯府的管家,按理來說是個肥差。
就算不能富得流油,但也絕不至於穿打了補丁的衣物。
但...依照都城伯這吝嗇的X子,要是府里管家當真穿上上好的絲綢,怕是少不得要被克扣例錢。
能讓你在伯府里做事,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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