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當(dāng)真是豈有此理!”都城伯臉sE通紅,整個人拔地而起,做怒吼狀。
好似要用這副姿態(tài)震懾武陵侯府眾人一般。
然而李長空卻并不在意,只是淡淡道:“甄健,沒看見嗎?世叔出不起銀子,現(xiàn)在急著回府,還不快送世叔一程?”
甄健聞言,頓時會意,走到都城伯身前,伸出手來,不咸不淡地道:“伯爺,請吧?!?br>
然而這副姿態(tài)落到都城伯眼里,卻是說不出的諷刺。
他緊咬牙關(guān),惡狠狠道:“李長空,你莫不是當(dāng)真以為這方子能給你們李家賺一輩子的銀錢?”
“等你走投無路的那一天,莫要來求我?!?br>
放完狠話,都城伯轉(zhuǎn)身就走。
他著實不愿意再在武陵侯府待上哪怕那麼一刻鐘,丟不起這人!
雖說同為勳貴,不好做得太過分。
但事已至此,李家和錢家怕是已經(jīng)徹底撕破了臉面,今後再無緩和可能。
目睹著都城伯的離開,李長空卻是冷笑一聲。
他自然是未曾指望過能靠豨薟膏賺一輩子的銀錢,但賺來五萬兩,想來是足夠了。
懸壺居不行,還有濟(jì)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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