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張全出來了,頓時嘴角揚起,環(huán)顧四周後,故意高聲道:“前些日子我兄弟就是來你們這看的病?!?br>
“結(jié)果回去之後沒多久,眼看就要不行了?!?br>
“幸得懸壺居神醫(yī)救治,這才撿回半條命來?!?br>
“出了這檔子事,你們濟世堂於情於理,都得給個說法!”
張全聞言,卻是冷笑一聲,道:“你確定你家兄弟是先在我們濟世堂醫(yī)治的,而非先去了懸壺居?”
“自然,我記得清清楚楚,我兄弟就是先被你們治壞了,隨後才被懸壺居的神醫(yī)醫(yī)治。”
“當真清清楚楚?”
“清清楚楚!”
“絕無其他可能?”
“絕無其他可能!”
張全聽見對方言之鑿鑿,頓時嘴角揚起,拋出殺手鐗。
“既然如此,那便拿藥方出來?!?br>
“早就知道你要藉此推脫,藥方,我一早便帶在身上,且拿去看便是!”男子聲音愈發(fā)大了起來,并舉起一張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藥方,供四方民眾傳閱。
“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就是你們濟世堂開的!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男子神sE囂張,彷佛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肆無忌憚地譴責著濟世堂。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