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長聞言,臉上的不喜逐漸加重。
讓一個不曾讀多少書的勳貴子弟肆意評判大楚名士,若是傳揚出去,天下人怕不是要恥笑他們乾都文壇不尊禮法。
只是……這既是昭yAn郡主發(fā)文,他倒也不好多說什麼。
畢竟,中山王之名太過響亮。
李長空見眾人神sE間對這nV子頗為恭敬,向來是個不得了的人物。
不過他卻怡然不懼,坦言道:“你讓我說,我便說了,若是有什麼不對之處,諸位權當戲言聽之即可,莫要深究。”
這話顯然是說給胡彥和李善長聽的,兩人聞言,臉sE倒是稍微好看了些許。
這勳貴子弟倒也不曾無可救藥,至少知道自己說的只是戲言。
“我為何不喜這首詞?全因整篇詞的基調,意境,遣詞造句,完完全全都縈繞在一個悲字上!”
“若是平時,寫些傷春悲秋之文,倒也無可厚非。”
“但這首詞不一樣!他寫的是戰(zhàn)爭!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當是與北方蒙元之間的戰(zhàn)爭。”
“而且,很不幸,戰(zhàn)敗了!”
“假設這寫詩之人是我大乾子民,戰(zhàn)敗之國是我大乾,那這首寫盡悲愴的詩詞流傳出去會有何等效果?諸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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