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劃掉
“父皇啊,孩兒劃掉,兒臣在這遼東極寒之地,實(shí)在是見不得人間疾苦,遼東沃野,天寒地凍,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T,每當(dāng)兒臣看到那些凄慘的百姓,兒臣便心如刀絞,連飯也吃不下了……”
朱松左手一根烤的金h、滋滋冒油的大羊腿,右手提著狼毫筆,滿眼含淚的端坐在桌案之前,思索著該怎麼給朱元璋寫信。
“王爺,您,您怎麼哭了?”
站在桌案一旁伺候的侍nV小心翼翼的r0Un1E著朱松的肩膀。
“本王被洋蔥薰得……”
“可您吃的是羊腿啊?!?br>
“無妨,羊腿被本王吃出了洋蔥的效果?!?br>
朱松隨口敷衍了一句,隨後偏頭啃了一口烤羊腿,又努力的擠出眼眶中的淚水,繼續(xù)伏案寫著。
“五年之前兒臣主動(dòng)來遼東就藩,卻從未想過遼東竟如此貧瘠嚴(yán)寒,萬里沃土,因?yàn)閲?yán)寒天氣并不適合種植糧食?!?br>
“十畝之地的糧食產(chǎn)量竟然還養(yǎng)活不了一個(gè)幼童?!?br>
“每當(dāng)兒臣在百姓家看到老鼠都含著淚溜走之時(shí),兒臣便肝腸寸斷!”
寫到這里,朱松沉Y了片刻,搜腸刮肚想要繼續(xù)往下寫的時(shí)候,殿外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之聲。
“王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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