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閃動,莞爾一笑,眉間的一點不快煙消云散,“放過你了?!?br>
他卻很認真地看著她,“玉卮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br>
“我哪有,我又不是醋壇子?!?br>
“不是g嘛偷聽我和她談話?”
“我哪有?”
“那天慌慌張張?zhí)M荷塘里的人不是你麼?”
“怎麼可能是我,那是鳳九。”
“哦?”他帶著些驚訝的語氣拖長了調(diào)子,“你怎麼知道那是鳳九?你也在場?”
“……”
瑤臺盛典後,文昌有段日子沒有見到鳳九,這期間她和帝君的親事基本上敲定了下來,因她本人同意,華胥也就沒有繼續(xù)阻攔,只是時常語重心長地教導她須得注意自己的身份,切不可再像個孩子般意氣用事、任X而為,這種話聽多了,她便十分苦惱,反思自己是否太過孩子氣,某日得了個空子便直接向帝君求證:“慕言,你也覺得我像個孩子嗎?”
坐在一邊飲茶的帝君的視線在她面上一掃而過,淡淡地問“像個孩子有什麼不好嗎?”
“也沒什麼不好,不過你會不會更喜歡嫵媚成熟一點的我呢?”
“b如——”他微微側(cè)了頭,等著她給個示范。她在心里揣摩了一下嫵媚成熟的感覺,將纖指捏成蘭花模樣,舉到臉畔,攏了袖子,向著他微微一笑,半掩半露間眼波橫流,的確是一副好模樣,帝君卻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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