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行得正,坐得端,對大明,對陛下向來問心無愧,你休要胡說八道!”
緊接著,傅友德面sE一沉,滿臉威嚴(yán),可是心中卻變得無b緊張。
“家父也曾赤膽忠心,更為為大明立下赫赫戰(zhàn)功,還是先太子當(dāng)年的心腹班底,可如今卻只因出生草莽,身背陋習(xí),就被錦衣衛(wèi)安了一個(gè)意圖謀反的罪名!”
“yu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其中的深意,不用說,二位難道還看不明白嗎?”
陸凌川不屑的撇了撇嘴,提高了嗓音,大聲說道。
聽著陸凌川的這番話,傅友德和馮勝再次對視了一眼,
“放肆!”
“陛下明察秋毫,怎會(huì)隨意被他人蒙蔽!”
傅友德怒視著陸凌川,厲聲斥責(zé),可是言語之間的底氣卻越來越虛了。
“是不是被人誣告,穎國公心中想必早有論斷?!?br>
“這些年,Si在錦衣衛(wèi)手上的朝臣,不勝枚舉,其中有多少人是真的罪有應(yīng)得,又有多少人是含冤而Si?!”
“如若家父真的含冤而Si,恐怕您老也無法獨(dú)善其身,因?yàn)楸菹箩槍Φ牟⒎羌腋?,而是朝中一切德高望重,足以威脅到未來新君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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