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清冷,灑在她單薄衣衫上,完美的勾勒出胸前松散的起伏,若在宮里,她是萬萬不敢的,可現(xiàn)在是在她的丞相府,周圍都是她的人,誰敢冒犯?
偏偏一人披著月光,提著銀劍,橫沖直撞進入丞相府,無人敢攔。
要怪就只能怪蘇橙丞相的位置不怎么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今日來的,就是那一人之下的一人。
管家聽聞軒轅玨登門,立刻起身去迎。
“見過陛下,陛下萬安!”宋恪言緊趕慢趕,終于在軒轅玨即將踏進蘇橙寢房時趕到。
面前的俊朗男子如今不過十八歲,比自己小了六七歲,竟已長得比他還高,宋恪言自認(rèn)風(fēng)姿清雅,可與軒轅玨站在一處時,難免不自覺低了姿態(tài)。
軒轅玨見是他,晃了晃手中的銀劍,一閃而過的亮光差點把宋恪言眼給閃瞎,他悄悄用衣袖拭了拭眼角的生理性淚水。
誰家皇帝大半夜的不睡覺,一時興起跑到臣子府上做客的。
宋恪言嘆了口氣,在心里搖了搖頭,還是孩子心性。
軒轅玨倒不覺得不妥,只想趕緊把這鑄好的劍拿給蘇橙看,余光瞥見他的探究的眼神,立刻收起劍,正經(jīng)道:“我、咳咳,朕要見丞相,你把她喊過來?!?br>
這……丞相府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蘇橙脾氣雖好,起床氣卻極大,除了面前這位,誰去喊都免不掉一頓事后“特別關(guān)心”,這“美差”誰想干誰干,反正他不去。
想起蘇橙之前笑瞇瞇的讓一個人高馬大的士兵,捏著繡花針坐在府門口繡了一天的花,他心里就生出一陣惡寒,這種“懲罰”雖然不難接受,但是諷刺程度拉滿。
他至今還記得那個士兵被大姑大姨大娘大姐圍了里三層外三層,七嘴八舌的指導(dǎo)他捏針繡花,完了還說他沒用,繡的還沒有自家五歲的幼女繡的好,一氣之下那士兵直接報了個刺繡進修班,深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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