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秋惱羞成怒:[……不許偷聽我的內(nèi)心!還有這不是你先提出來的嗎!都怪你!]
云層壓得很低,天氣陰沉,雖然不是一個出行的好天氣,但絕對是一個訓(xùn)練的好天氣,至少不需要曬太陽。
北川秋兩只手撐著膝蓋大口的喘氣。
對面的男人悠閑到好像是來散步的,他手里提著一根棍子。
對方手里的棍子快速襲來的時候,北川秋快速往旁邊一閃,沒閃開,正好被戳到腰上,北川秋捂住腰默默跪下。
好痛?。?!
伏黑甚爾:“這種程度的攻擊都躲不過?快點起來,別撒嬌?!?br>
趴在地上的北川秋:“……”
這也能叫撒嬌?
他真的朝著伏黑甚爾撒嬌的時候,對方可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雖然之前伏黑甚爾說對帶孩子沒興趣,但是在和他談具體委托的那天,正好在訓(xùn)練被他撞到。
伏黑甚爾冷笑著隨手在武器里挑了根棍子,從此北川秋的生活就越過越痛苦。
說真的,再這樣訓(xùn)練下去,他覺得自己都要可以徒手接子彈了。
北川秋的汗滴得視線都模糊了,在腰上的疼痛緩解了之后,他伸手擦了一下汗,一個翻身干脆躺下了,“我想休息一下?!?br>
伏黑甚爾用棍子敲了敲他的頭,“你在戰(zhàn)斗的時候可沒人讓你休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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