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秋:[……]
確實是有這個可能。
他覺得琴酒真的好難搞,根本就是全身防御,沒有一絲破綻,他和甚爾完全就是兩種人,甚爾渾身都是破綻。
畢竟是有錢就能搞的男人。
北川秋躺在床上嘆氣,[下次我要賴著琴酒做任務,要不然都沒有拉近距離的機會了。]
他還想幾年就搞定這個世界呢。
想起了綁定系統(tǒng)之前的生活,他都覺得有點恍如隔世了。
系統(tǒng):[你可以給gin的酒里下春|藥,這樣不就能負距離了嗎?]
北川秋:[……]
北川秋:[你是說我在酒吧里,端著酒,正大光明的往他的酒里丟小藥丸,然后再遞給gin]
[他又不是傻子,他不會看嗎?]
琴酒喝酒都是坐在吧臺。
那酒從酒瓶里出來,再遞到他面前,他都是看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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