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了下來,安室透始終在看著自己手里的雜志,好像沒有注意到他。
北川秋察覺到了對方的冷淡,他也可以理解,又不是普通的辦公室戀情,他們都在臥底,多一層感情只會多一層危險。
他也拿了本雜志翻了翻。
飛機到達日本之后,組織里有人來把油田建一給接走了。
北川秋不需要和公安那邊提這件事了,安室透會處理。
他沒坐安室透的車回家,而是在機場門口自己打了個車和他們告別。
諸伏景光看著少年離開的背影,有些欲言又止的看向自己的好友。
男人站在夜風(fēng)里,金色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微微飄動,他垂著眼眸,遮住了眼底的情緒,沒有去看諸伏景光,而是說道,“這樣才是最好的。”
他指尖夾著煙,朦朧的煙霧隨著夜風(fēng)被快速吹散。
直到的少年徹底消失不見,他才抬起眼來朝著那邊看過去,把煙蒂咬在了齒間,煙草的味道讓人清醒,也讓人沉淪。
北川秋回家了之后又燒了起來。
他吃了藥之后埋頭睡去。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他打了哈欠,有氣無力的站了起來,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并沒有發(fā)炎,他推測可能是使用了寫輪眼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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