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開了空調,很溫暖,北川秋剛剛坐上來沒多久手腳就都暖和了。
琴酒:“報警又怎么樣?”
好,就算子彈所剩不多,琴酒還是那個囂張的琴酒。
他委婉道,“現(xiàn)在我們可能有點打不過他們。”
和特工不同,當?shù)鼐侥苷{動的資源更多,到時候被沒完沒了的追更麻煩。
琴酒似乎是嗤笑了一聲,“那是你。”
北川秋:“……”
北川秋被琴酒的話哽住了。
他昨天晚上背著琴酒連夜逃走,結果琴酒第二天早上發(fā)現(xiàn)他看不見之后,第一反應就是把他丟下。
這家伙的心和他的眼睛一樣冷。
北川秋不說話了,窩在一邊靠著車窗,這條路還算平坦,昨天晚上又沒睡好,他很快就睡著了。
坐在前面的女人小心的看了一眼后座。
如果只有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他們大概率是不會停車,但他還帶著一個少年,那少年還穿著列車員的制服,她從很遠的地方就看到了。
清晨很冷,少年衣著單薄,在寒風中微微發(fā)著抖,他們才決定停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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