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通電話，聲音軟糯：“太奶奶！”
商與鳳帶著笑意的聲音傳出：“小初呀，你們怎么還沒回來？”
“姨姨帶我來找朋友了?！?br>
商小五忙說：“奶奶，我接到了令初，順道來見一見我朋友，等一下就回去了。”
“接到人就好了，開車要注意安全?！?br>
結(jié)束通話，商小五發(fā)現(xiàn)商時遷有些出神。
“你在想什么？”
商時遷回過神，壓下哽在喉嚨的酸澀之意，說：“沒什么。奶奶還好嗎？”
“奶奶很好啊，就是爺爺越來越忘事了。”商小五感慨。
商時遷又佯裝無心地問：“那母、你母親她們呢？”
“她們應(yīng)該也挺好的。母親前陣子出國參加學(xué)術(shù)交流會，姆媽陪著去了。回來后，一個鉆進了實驗室，另一個自然也不著家。”
她們的母親商韞玉跟姆媽祝復(fù)并沒有結(jié)婚。
因為她們年輕的時候，同性婚姻法案還沒有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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