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新婚矛盾也是頗為離譜了。
竊笑著的一護最終在白哉的衣柜深處找到了那個棉花娃娃,嗯,他沒有拿出來,依然讓棉花娃娃躺在了那里,不過,如果白哉出差,就讓娃娃來陪夜,沒錯,這樣就可以了。於是他沒有就失蹤的棉花娃娃提出質問,反而給了當天回家毫無心虛之態(tài)的白哉多了一個吻。
矛盾解決。
「原來白哉是從尾部擠牙膏的啊?!孤愤^去取毛巾的時候一護終於找到了答案。
刷著牙的白哉含糊地問道,「關心這個做什麼?」為了不讓額發(fā)打Sh,他套了個發(fā)箍,依然帥氣,卻多了份迷糊,一護在鏡子里忍不住看了又看,手指悄悄蜷起來——有點想rua。
「嘛,萬一我從前端擠牙膏白哉會不爽呢?」
「我為什麼要為這種小事不爽?」
「嗯,是這樣啦,」一護就巴拉巴拉向他解說起各種奇葩的離婚理由。
還沒說完,就被漱完了口摘下發(fā)箍恢復了JiNg英態(tài)的白哉敏捷地抓住壓在了盥洗臺上。
「好啊,才結婚一護就整天想著離婚?我哪里讓你不滿了嗎?」
迫近的端麗面孔十二分的有氣勢,深邃的黑眸也放出了可怕的兇光。
「沒有沒有,我就是因為職業(yè)接觸得多了就想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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