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看不到陽臺門另一側(cè)的人，可透過那影子，他仿佛什么都能看見，也仿佛被門后的人看見了。
片刻的安靜。
只聽聞序一字一頓：
“不知道陸總巡對五·三一特大傷害案，有多少了解？”
話音鏗鏘如刀光劍影，字字力沉。
陸霜寒眼底閃過一抹訝然，又很快消去。
“哦？”他松開手轉(zhuǎn)身，似笑非笑，“六年前，五·三一恰好是我牽頭和其他部門共同審理的。聞檢察何出此言？”
聞序緊盯著他，英肅的眉眼壓低，毫不相讓地悍然一笑。
“那又不湊巧了。”聞序道，“幾天前我剛向我單位提出申請，要求重審五·三一?！?br>
陸霜寒表情沒變，聞序卻敏銳地聽到對方鼻腔里發(fā)出一聲輕哼。
他終于徹底搞清楚今夜陸霜寒的來意了。
陸霜寒道：“聞檢查，你別有顧慮，雖然我是主審人之一，不過當年的案情也的確復雜，你主張舊案重提，自然有你的合理性。只不過，從我個人的角度，我建議你收手?！?br>
聞序冷眼注視他：“總巡有何高見，我洗耳恭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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