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序遲疑了一下,也開始學著用一些委婉溫和的詞匯去粉飾自己的小心思。
“清許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很希望能和他一直……一直保持這段關系下去,”聞序慢慢說道,“我能為他做的事不多,只有盡我所能保護他,不讓他受傷害?!?br>
說完,他觀望了一下瞿永昌的臉色,減弱了音量。
“這樣可以嗎,瞿叔叔?”
瞿永昌哈哈地笑了。
“傻孩子,這又不是考試,有什么可不可以的。別太拘束,咱們之間可以暢所欲言?!宾挠啦f。
聞序乖乖點頭,視線卻悄悄看了一圈瞿家的客廳。
長這么大,這還是他第一次拜訪朋友的家——也是拜訪其他人的家。瞿清許家的客廳又氣派又典雅,即便是十八歲的聞序也能看得出家主人深厚的底蘊和財力。
在這樣的地方,他好像天然地沒辦法讓自己太暢快,太輕松。
瞿永昌道:“卿卿是個心地單純的孩子,他從小被我們保護得太好,不懂得世道險惡,將來難免會在這上頭吃大虧。你雖然比他年紀小,但很多事上我相信你比他更沉得住氣?!?br>
聞序臉一紅,下意識想否認,然而瞿永昌又道:
“卿卿二十歲了,還是個omega,我身邊也有不少同僚都一直在打聽他將來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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